Barr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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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郎】时也命也

追命 x 言亦冬


18
        隔天一早,言亦冬起来的时候,追命已经去了六扇门了。
      “怎么办怎么办,自说自话的讲了大道理,万一亦冬不高兴了不理我了怎么办?”追命唉声叹气的趴在桌子上,惹得刘东和张旺也凑过来问他究竟怎么了,平时出双入对的两人今天怎么舍得一个人来六扇门了。
      “什么出双入对,你们少说风凉话,”追命瞪了刘东一眼,“我就是一时嘴快见不得亦冬那副颓废的样子,完全忘记考虑后果了,要是说的狠了,亦冬更伤心了怎么办?”
      “我看倒不见得,”张旺理好自己的腰带,“其实这事还得谢谢追捕头,这师父和曹姑娘的事一直是压在亦冬哥心头上的巨石,他不说就以为我们看不出来,我们怕他伤心又一直不敢提,亦冬哥能主动跟你说就说明是好事,说不定你这一番话能把他点醒呢。”张旺随手抓起自己的佩刀,“我们都看得出来,亦冬哥很信任追捕头,你能帮我们劝劝他也是好事。”
        刘东在一边点头,“说实话,我们真不觉得亦冬哥配不上那个曹姑娘,只是觉得不那么合适,加上当初曹姑娘靠近亦冬哥的目的又不那么单纯,所以也不想老提,只想着时间一久大概也能过去,”六扇门的兄弟们都是过命的交情,单论同门情谊肯定不会比神侯府差,“亦冬哥脾气好,很少真的为什么生气,若是真的使了小性子,还请追捕头多担待一点,我们就先去巡街了。”
         追命点点头,心里却想着,不知道言亦冬使小性子的时候又是什么样子,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还在担心说错了话。

        这边追命还在担心,言亦冬倒是睡了个神清气爽,一早就去了李叔家。
        李威打开了院门,言亦冬摆着一张笑脸手里提着热腾腾的早点小吃,一边又晃了晃手里新打来的酒,“李叔早!”
      “早!你小子今个儿不用当值?一大早就上我这儿来?”李威把言亦冬让进院子里,接过他手里的东西摆在桌子上,又四下打量了下,这才放心的点点头,“看着气色是比前段时间好多了,怎么样,新来的统带没有为难你们吧?”
       “没有没有,”言亦冬帮忙摆着碗筷,乖巧的应着,“李叔你也知道的,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不是遇到点麻烦就想着李叔你见多识广博学多闻,特地起得早赶着过来向您讨教讨教不是。”言亦冬拆开包着包子的纸包放在李威面前,“李叔你尝尝这个,街口的连师傅手艺可是一绝啊,不吃后悔!”
      “你啊,这要问哪里的小吃最好,找你准没错!”李威捏着筷尾轻轻点了一下言亦冬的额头,“哎呀,一晃眼都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要不是你惦记着我们这些老家伙,真是连吃饭都找不着人陪咯,”李威叹了口气,“也是难为你了,亦冬。”
        李威盯着眼前热气腾腾的早饭,摇了摇头,“你问吧。”
        言亦冬搁下筷子,从兜里掏出那张描着花的纸恭恭敬敬地递到李威面前,“李叔,义庄的仵作说二十多年前曾经在师父手里见过这种东西,那时候师父还不是统带,六扇门的库房里也没有什么记载或者相关案件,所以,我只能拿这个来叨扰您了。”
        李威的目光凝在纸上,他当然不是第一次见这个东西了,二十多年前宫中的疫病查不出根源,可是有这种毒药不小的功劳呢,只是没想到这种毒药的拥有者竟然还有后人流传下来。李威仔细地把纸折好,交还给言亦冬,“当年的事说清楚也不清楚,但你要是只问这毒药,李叔还是可以给你说道说道的。”
        言亦冬给李威盛了一碗粥,“相比我什么都不知道,李叔无论说出多少都是帮了大忙了。”
        李威点点头,“这种毒很特殊,不光是它发作时的样子。就连它的配方也很奇特。据说配置这种毒药需要七种毒花五味良药和三种矿石,最奇怪的地方,就是它还需要三名男子的精血。中毒之后,会觉得四肢乏力,继而出现耳鸣和短暂的昏迷,身体的血液会减少,逐渐汇聚到心脏的位置开出这样一朵花,看起来就像是被这朵花蚕食了所有的生命力一样。”
       明明是早上,言亦冬却无端端的感到一阵恶寒。
      “这种花的中心没有毒素,但周围却盈满了剧毒,若是不慎碰到了沾染毒物的血液,虽然不会导致生命危险但却会让人有一段时间的昏迷,是一种烈性的迷药。”李威蹙起眉头,“但看你描下来的样子倒不一定会有这种效用,这种花一旦开始枯萎,七天之后就什么痕迹都不会留下了,亦冬,你是怎么拿到这个的?”
       “最近六扇门新接到的案子,”言亦冬苦笑了下,原本以为只是种没见过的新奇东西,哪里想到会有这么凶悍的毒性,看来这次也不仅仅是试探这么简单了。他想了想,“李叔,这案子有些棘手,这段时间我大概是不会再过来了,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李叔不妨出去走走,我听说江南的茶味道也不比酒差些,李叔也该出去散散心了。”
        李威放下手里的筷子,“亦冬,你老实说,这件事是不是和刘吉扯上关系了?”
        言亦冬没吱声,眼观鼻鼻观心,不动如山。
      “当年那个使毒的人我们就觉得和刘吉有牵连,又因为力行的事耽误不得就没细查,看来该来的还是逃不掉啊,”李威闭了闭眼睛,“也罢,亦冬你也是有自己的打算了吧?”他拍拍言亦冬的手背,“我就在关外呆着,若是你有事尽管来找我,你应该也听你师父说过怎么联系我的。”
        言亦冬点点头,忽然又想起来,“李叔,力行的身世,除了您和龚叔还有别的人知道吗?”
       “以前没有,现在就不清楚了。”李叔撑着膝盖站起来,“我们已经老了,这以后的路就要靠你们自己走了。”
        言亦冬看着李威背着手走进屋里,他哪里有什么打算呢,他只是希望这些人都好好的。
        也不打算再多留,他实在不放心什么都不了解的追命四处乱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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