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ri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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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郎】时也命也

追命 X 言亦冬

昨天七夕只更了番外没更正文,今天补上一章,希望小伙伴们看的愉快!

私设:看cut的时候,曹懿恩似乎和言亦冬有过同床共枕之谊,但私心认为曹懿恩和言亦冬其实并不相合,所以私设以身相许只是口头上的许诺并没有夫妻之实,两个人顶多只有拉手的程度。言亦冬对曹懿恩也只是怜惜大于情爱,这个正文中会有解释。另外,亦冬小天使已经有一点开窍了。

再不开窍我都想冲上去按头了,为什么我写的进展这么慢QAQ

17

       追命回到神侯府的时候,诸葛正我应邀去了江南品茗,府内一应事物都交给了无情打理,追命想了想又转身去找了铁手。

     “毒?”铁手听完追命的描述皱了皱眉头,“二十多年前?”

     “对啊,那个仵作是这么说的,虽然不知道做不做得数,但好歹是条线索,就先回来问问,”追命伸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才喝了一口就放下了,还推得远了些一副颇为嫌弃的样子。

     “干嘛,这茶哪里不对?”铁手拿过茶杯闻了闻,“没什么不一样的啊。”

     “不是茶的问题,”追命摆摆手,“这几日在亦冬家喝惯了白水,突然来你这儿喝茶,味道有点不适应。对了,你到底知不知道是哪种毒啊?”

       铁手翻了个白眼,懒得同他争执,“你不是说把花的图样描下来了?先拿来给我看看。”

       追命从怀里掏出那张纸交到铁手手上,“就是这个,花型看着也不是很复杂,但我对这种东西一向没什么研究,你平时看得乱七八糟的东西多,认不认得?”

     “什么叫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自己不愿意看书还埋汰起别人来了,”铁手也不是真的生气,他瞪了追命一眼视线又回到纸上,仔仔细细的看起来,“我隐约有点印象,但是还不太确定,大概还要去书库那边找一找,这样,我若是有了消息就直接去六扇门找你,如何?”

       追命想了想,与其在这里干耗着,不如让铁手自己去找,他也好带着言亦冬去案发地点再转一转,“也行,反正你稍稍抓紧点吧,亦冬估摸着再有两天那刘吉刘大人就该登门拜访督促六扇门加紧查案了,先随便找点什么把他们的嘴堵上吧。”追命拍了拍铁手的肩膀,“那你忙吧,我还得回去看看亦冬有没有把剩下的几卷案宗翻完,先走了。”

     “等会儿,”铁手拉住追命,“六扇门真没有别的用得上的捕快了?”

     “怎么这么问?”追命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六扇门的弟兄们也是很勤快的,大家为了采花贼的案子忙到现在才休息了没两天,现在又接了这个,都很辛苦的,你们别和冷血一样总是公事公办不好亲近的样子,大家都是同僚,亦冬他们也很努力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铁手其实是想问追命到底为什那么另眼相看言亦冬,但又觉得追命这次是为了公事回来的,毕竟是死了一个人,这么缠着问那些八卦有些不好,犹犹豫豫还是决定再过几日再说,“哎,算了算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日后再说。”

       说着又把追命往门外推,反手落了锁。铁手快步走回卧房,从枕头下面抽了图册——这是世叔临走前塞给他的,说是从好友那里得来的说不定会有兴趣,翻开第一页,正是言亦冬描摹下来的那朵花。铁手收起图册和纸,想了想还是应该先找无情商量一下,世叔这一回难道是连追命也计算进去了吗?

       房外的追命挠挠头,也没多想,就赶着回言亦冬的小院了。

 

       追命回到小院的时候,言亦冬正抱着酒坛子坐在门槛上,双目无神的望着天空发呆,屋子里的小桌上还放着一坛酒和一个没拆包的卤味。

       追命掩上院门,走到言亦冬身边坐下,“亦冬?”他推了推言亦冬,“你怎么了?”

     “我今天遇到苏姑娘了,”言亦冬动了动眼珠子,“她看起来有点憔悴,我就和她聊了一会儿,她说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很复杂的事,但我不这么想,后来她就问我,是不是想起曹姑娘了。”言亦冬吸了吸鼻子,“我谁都没说过,连力行都没有,我经常在想,会不会是我害了曹姑娘,如果力行身边跟着的不是我,而是像你或者冷血那样的人,说不定曹姑娘最后不会死,如果不是我那么没用,或许她就不用那么可怜,还能好好过日子,”言亦冬抬起眼睛,眼眶有些红红的,“是不是我害死了她?”

       追命盯着那双眼睛,他听说过曹渊曹大人的女儿,是个知书达理的人,只可惜养在深闺中毕竟见识的太少,很容易就受了别人的误导,反而成了他人手里的棋子。追命曾经和无情铁手他们唏嘘过,这个女子,也确实太令人怜惜。

       原来和言亦冬有过牵扯啊。

       言亦冬大概是有些醉了,絮絮叨叨地说了些他和曹懿恩的过往,他的心地确实善良总不愿意把人往坏了想,但追命是听得出来的,那曹懿恩所作种种怕也是为了接近言亦冬好寻着申力行报仇,报私仇的法子一向不是神侯府认同的,何况又是只听信他人的片面之词就草草下了定论,无辜拖了言亦冬下水,伤了那人的一番怜惜之心,追命心里倒是有些不痛快起来。

      “......你说一个姑娘家以身相许,无论是为了什么都是要做出巨大的牺牲的,我这个人又没什么长处,要一个大小姐委身于我确实是委屈的,”言亦冬还在说,“更何况是为了报父仇,这件事归根究底和我们也是有干系的......”

      “什么,以身相许?!”追命瞪大了眼睛,“你们,你们!”

      “你瞎想什么!”言亦冬也知道追命想到了什么,抬手打掉了指着自己的手指,“曹小姐清清白白的,她人都不在了,你可别乱说坏了人家的名节。”

        追命揉了揉自己的手指,她自己都卖身花楼了,也就你还那么在意名节,傻亦冬啊。

      “我想过要给曹姑娘赎身的,”言亦冬又低下脑袋,“我后来也猜到曹姑娘接近我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人家姑娘也确实是把心思放在过我身上的,哪怕只有一会儿,她是个好女孩。”

      “可她对你却不好,即使是最后动了情,她对你也不好,”追命的声音沉闷下来,“她是许了你一生但未必会真的实现这个诺言,你心里也清楚,自己对她也未必就是男欢女爱的情谊,”追命望着他,“空口的承诺谁都敢许,但也就只有你会当真。”

      “言亦冬,你真的是喜欢曹懿恩,还是只是怜惜一个女人的孤注一掷?”

        这一句问像是惊醒了言亦冬,他往后缩了缩靠在门边上,“她那么好,为什么不喜欢她?”

        追命叹了口气,“你自始至终都只是喊她曹姑娘,连个更亲密点的称呼都没有。”

      “言亦冬,你自己不知道,其实你很好,温柔又善良,活泼又热心,”追命从他怀里把酒拿出来,“亦冬你要想想清楚,喜欢一个人和照顾妹妹是不一样的,不要总是因为别人伤了自己的心,”他戳了戳言亦冬的胸口,“这儿,不疼吗?”

      “曹懿恩已经过去了,别为了那些该放下的事情拖着自己,感情这种事是没有对错,但你得分清楚,不要什么都应着,伤人伤己,”追命站起来,往屋子里走,“得之我幸失之我命,你若一直这样拎不清,那以后喜欢你的人,该多心疼?”

        言亦冬捂着胸口怔愣愣的出神,他恍恍惚惚的想要喝口酒,才发现那个坛子早早的被追命拿走了,怀里空落落的轻松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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